碱性司空。

你最恨的原旨同人主义者。
一直被限流,人品很拉但是贬低我的文字就杀了你。
禁止任何形式转载,包括但不限于投稿厕所和换头创作。
头像我老婆画的,牛吧。

[王者荣耀.庄扁.手书改文.]Jesica

是av13528982的手书改文。cp向为庄扁。
给我cper @( •̀∀•́ ) 的生贺。提前写完我提前发。是快一年了的东西,但还是很好看,真的。剧情稍微有点猎奇,有个人解读注意。
庄周第二人称视角。所以ooc很大。而且有很多东西没有常识。

当罐装咖啡全都空了的时候你才反应过来,已经有大概几个月没有出门了。在护士许可的情况下,你带着无比累赘的点滴下楼去买咖啡,看上去像是什么网游角色。这附近好像是有自动售货机的来着……大概在楼下,还要绕到医院外面,好麻烦。你暗地里啧了一声。
顺着楼梯往下走,数到二十一时刚好到一楼。熟练地绕到有售货机的地方去付钱。出乎意料的是多了很多小孩子,比那孩子稍微小一点,似乎是刚买了碳酸饮料的样子,在拍着手、指着你偷笑。搞什么啊,就算是病人也不一定是需要看耳科的病人。你皱皱眉……然后那群碍事的幼儿,就被他们的母亲给拽走,以抱怨和担心的口吻说“不能看噢”。
不能看什么?
回过头的时候母子已经越走越远,几乎是要消失在视线中了。只能看到红的叶子和黄的叶子,像是铺色块一样单调而又无味,哪怕是有点云也好啊,然而在地平线以上却又是巨大的蓝色色块。并非自讨没趣但着实心情不好的你叹了口气,拖着步子回到医院里。墙壁的苍白剧烈刺痛着双眼,却远比色彩斑斓的外界好了不知道多少。从来到这里开始基本上每天能看到的只有白色,白得透彻,却也什么都没有。
“庄周老师!”
这时你突然听见了什么声音。陌生也熟悉,从近处隐隐地传来,在能辩识出是谁之前又如同和你玩捉迷藏一样消散开。
“庄……”
混进来的杂音,你想将它们无视掉。你看到的是一个少年,分明我是站在窗边,他却站在我面前。那是个小孩子吧,有着天真的笑容和澄澈透明的双眸。手中捧着鲜艳的非洲菊,如外界的色彩一般刺激着眼球。那条围巾——那条紫色的围巾,深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的紫色。仿佛要溺死般,你伸出手是想触碰他的,然而换来的是抓住一捧空气。
“……周!”
神秘而又狂野的爱。洁西卡。这是你失去意识前想起的最后一句话,刺耳的碎声在你耳边炸裂开。
“庄周!庄周!……”
谁来着,庄周是……然而你无法思考,你无法感觉到头痛目眩,以及聒噪的耳鸣以外的任何东西。
世界恐慌。

你知道这是没住院的时候的事情。已经是深夜,看不见星星,月亮却是圆的,月光把地面照得惨白。听说满月的时候人容易冲动,也更容易干什么事来。那个孩子,那个捧着非洲菊的孩子,正站在你的边上,踮起脚等车。而你就看着你和他。他的脸上还是那个笑容,纯洁又纯粹。
“谢谢庄周老师,这么晚还来陪我……”
“不用谢。”你回以温柔的笑容,“即使是○○和×××也没有你那么用功呢……怪不得你会△△△△△,然后△△△△△……洁西卡。”
如同磁带损坏一样,有些声音模糊不清,即使你知道那是你也没用。但只有那个洁西卡你听得一清二楚,如同烙印在你的心上般。
“啊,洁西卡!我记得她△△△△……□□□老师和※※老师也帮了我很多呢!我有你们这样的老师真是太好了!”
搞什么……真的什么也听不清。此时本就惨白的地面霎时变得更白,宛如死人一样毫无血色。你看见你攥紧拳头,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没有说。最后你笑着问他,要不要一起回家。他同意了。
——
这瞬间,镜花水月一样的实情被破坏了。你的眼前变成一团混浊的黑暗。费力地控制眼皮向上翻,床边站着两个人,墨子和老夫子,用担忧的眼神看过来……诶,床边?你低头看了一下,真的是在床上好端端地躺着,而不是站在窗户边上,靠着墙壁。这两个人是你的同事,而你们都在某个学校任教,你猛然回忆起来。即使心里无数慌张和不解,你也依然平静甚至有些不在意地询问你怎么回事。
他们告诉你说,之前他们刚好来看你,就看见你站在窗边,就算怎么叫你你也不应。随后你突然失去了所有意识一样直直地倒在地上,老夫子赶紧去叫护士(也苦了他一把年纪),而墨子则把你背了起来。你想问那个孩子他们是否眼熟,然而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你也不知道你们聊了什么,聊了多久,只记得最后他们笑着告别时,希望你可以早日康复,那之后要好好的,不要再……到这里的时候老夫子赶忙阻止墨子接着讲下去。你坐在床上,身边再没有任何人,只有耳鸣和头痛作伴。昏暗而又不向阳的房间里,床边的非洲菊和书却闪烁着光。

之后被禁止单独外出,也不想找别人一起,你就只好一直在病房里待着,后来被前来探望的学生,孙膑和钟无艳强行带去了图书馆,才终于逮到了外出的机会。而在你出门之前,你突然注意到那本书,之前就被放在这里,好像是从哪里的图书馆借来的,标识板还在。你看向封面时不禁皱眉,这封面就是那个男孩子。翻开书,在封皮处发现了作者的介绍,笔名是扁鹊,真名叫秦缓,由于这部作品而倍受关注的少年作家。你用布满点滴针孔的左手的手指,抚摸着鲜艳的封背,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厌烦感。把它带上,去了图书馆。
书的内容是一个名叫洁西卡的少女在梦的异世界里穿梭,最终找回真正的自己的故事。你明明在之前都没有翻过这本书,却清楚地记得内容。你把书翻到最后一页,海天相接的地方,连地平线都被抹去,闪耀的银河之间,戴着围巾的少女站在一棵开花的树边上笑了。笑容耀眼得让人觉得做作。而就在你这么做的时候,用余光看周围,歪着头对你表示不解的学生离开了。难道在以为你疯了吗?你轻轻冷笑一声。就连那个诊断书都被撕碎了,怎么可能还能找得到犯病的痕迹啊——更何况才没有疯,疯的到底是谁啊,是这个扭曲到崩坏的世界吗。
当你把洁西卡小姐的书还回去时,你偶然路过了学说区,索性在这里坐下看,看那些被认为是绝对真理的学说,和笨蛋一样,脑子里被强行塞入知识点。此时窗外也是大片的蓝色色块,全然不拖泥带水。树已经抽出嫩芽来,好像忘记了它们在冬天的经历有多悲惨。
而这个时候,你发现了异常。那是一本名叫梦境异世界的书,静静地在书柜的最下格里沉睡。你把它拿起来,那是一本看似轻小说的学说著作,却似乎没有人看,以至于到现在这排书都没有出现朝哪边倾斜的现象。你翻开书,却在瞬间被作者的名字吓了一跳——庄周。虽然你主观臆断地想否认,但实际上,确确实实,这就是你,庄周。在自己的梦境学说里孤军奋斗。好像这本书也是去年还是前年的这个时候出版的……虽然日期对你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自己写的东西再看就没有必要了,更何况连自己都看不上。你把书放回原处,踏上楼梯准备到楼上去看看,顺便找找钟无艳他们。
“庄周老师。”
却又传来碍事的秦缓的声音,轻轻地软软地飘进你的耳朵里。你朝那边看过去,他抱着看来沉重的怪物图鉴,拉扯着你的衣角。和上一次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嗡嗡嗡的声音在脑内盘旋响彻,该不会是因为连夜失眠的缘故吧。——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你一脚踏空,踩在没有实体的空气上。
就连摔倒在地的阵痛也没有传来。

“阿缓,快看,是流星呢。”
你指着天边坠落的一个亮点如是说道。你们现在坐在车里,月光把他和你照得无比显眼。你多余地戴着一副眼镜,像是为了显示自己多有才能一样。他看向那个点,然后又打开窗户,看着天边闪闪发光的北极点。“在这个天气鲲会出来带着洁西卡游来游去噢——”
鲲是你的学说里的一个篇章,也是他的小说里的主要角色之一。在洁西卡小姐出名后,鲲多了很多周边,包括你的家里那双拖鞋都是。而他也始终在怀里抱着一只鲲,那是他亲手缝出来的玩偶。你有购买很多周边,但即使做工无比粗糙,这也是你最喜欢的鲲,没有之一。没有吗?你多疑地看向窗外,回答正如这虚无的黑暗一样,也是虚无。
或许是你一直在思考,以至于板着脸的缘故,秦缓有些担心地抱紧手中的鲲问道:“老师您还好吗……?”
“……我还好,不要紧。”
这本小说把你的梦境异世界学说全部表达了出来,生动形象甚至还比你做得更好。——这是你听别人议论时有人说的。明明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你给了他更多的参考,然而却是这个样子。真好笑。你的梦境异世界,可是你呕心沥血,用了数年时间才写出来的作品,对你来讲它就是你的全部,而现在就有那么一个人,夺走了你的全部,你又没有途径去反抗,因为他没有错。
你突然记起来那个令人感到眩晕的夏天,他跑过来问你,他想写一部梦境题材的小说,可不可以帮忙,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现在想想,应该是因为当时觉得就秦缓不可能超越你,现实却给了你当头一棒。
真好笑。你在心中暗自重复。
——
你被尖锐刺耳的尖叫声和窸窸窣窣的议论声惊醒。你所在的地方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看热闹的也好嘲笑的也好拍照的也好到处都是。你无法离开这里,向后退却撞到了背——你正在图书馆的椅子底下呢。而也正是这个实感使你注意到了,你正在不住发抖。因为害怕或是其他的什么而发抖。
好难受,人好多,想逃走。这是你喉咙中溢出的话语,却都化作了寒战。
直到你的学生过来,拉着你的手,替你解围,然后回到了医院。你毫不犹豫地把门关上,不接见任何探望的人。你坐在门边,听见外面的医生护士训斥他们说,不该把你带到图书馆去,因为会受刺激云云。你只感觉到无力和虚脱,手里的非洲菊因为过度猛烈的拥抱而折断不少支。

然后你把一切都回想起来了。

被判断为精神病,而被关在病院里,这个人是你吧。然而就连这些疗法也没用,要不是因为你还会支付住院费,他们都能把你当成不存在的活人看待。你小心翼翼地解开缠绕在手部的绷带,在苍白的肌肤之上是无数骇人的伤疤,新旧程度不一,创作手法也不一,无不例外都是在那个时候——看见了那个孩子,秦缓的时候。
你抬头看向色块的天空,然后开始嘲笑起自己。
当时你换了鞋子,走进秦缓的家里。这里只有他和他的养父,而养父大部分时间都在忙,所以没有时间来管他。有时候你自己都觉得,在这样的环境下他还是这种天真无邪的性格真是奇迹。秦缓还是抱着鲲,蹦跳着去给你泡茶。你看向书架,除了梦境和怪物图鉴以外还有很多厚重的哲学作品。在墙角里树立着一只巨大的锤子,以你的臂力可以将它拿起来。……那也一定可以办到的。
但是你瞬间将这个念头驱散了。怎么可以呢?你可是老师啊,你可是被他人夸赞的老师啊,即使不如秦缓有名,也绝对不能因为这种单纯的感情而做出冲动的举动……你的眼里映入了窗外的满月,如同狼人抑制即将变身的自己一样,你深呼吸着抑制自己,却不由自主地坐在了角落附近的椅子上。洁西卡,甜美美丽受欢迎的少女啊,手里捧着非洲菊的少女啊,满月被她取代,骑着鲲在梦境世界徘徊的少女。
怎么倒茶需要那么长时间?他在干什么?你想。和鲲一样,虽然巨大但是其实仍然脆弱得需要借助外力一样,人一定也不能貌相,没准他现在就在策划什么呢。只要把协助他的老师杀了的话因为他的老师的书本就不畅销肯定不会被发现被阅读这么一来可以写下梦境异世界的只有他一个了他可以继承那本书的一切包括灵感包括后续包括心血包括一切包括他的梦——

秦缓走了出来,手上没有端茶,而是他手里的鲲。错不了,你想,他肯定是为了杀害自己而早就做好准备鲲的内部是硬物是锤子是小刀是炸药是所有危险的东西而现在他把自己骗到了没有人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步!
你的身体在你的头脑之前行动,你发挥出超乎你想象的力量,单手握住那个锤子。他却完全没有反应。你不是想杀了我吗不是想取代我吗不是想超过我吗怎么样啊是天才吗你是在嘲笑身为庸人的我吗快反击啊!你的脑内充斥着你自己的混乱,就连他人干扰都不需要,你狠狠地用锤子击打他的头颅。然而你的眼睛清晰地看见了,秦缓手里的鲲,松松软软的和他的声音一样,触及了你的鼻尖,他的口型拼凑出来的是:“开心一点吧。”
可是你连后悔的时间也没有了。你呆呆地站在地面上,而秦缓倒在地面上。属于他的血色瞬间褪去,属于你的理智也瞬间消失。他的脸上凝固着惊讶的表情,像不相信自己的老师会做出这种举动一样。你不知道有没有惨叫,因为你的眼前和你的耳边,所看见所听见的都只有过去的记忆。看了你的书的秦缓,做出了一只做工粗糙的鲲布偶。

附录:

“即使是○○和×××也没有你那么用功呢……怪不得你会△△△△△,然后△△△△△……洁西卡。”=“即使是孙膑和钟无艳也没有你那么用功呢……怪不得你会写出那么好的小说,然后创作出那么美好的人……洁西卡。”
“啊,洁西卡!我记得她△△△△……□□□老师和※※老师也帮了我很多呢!我有你们这样的老师真是太好了!”=“啊,洁西卡!我记得她是有参考庄周老师的形象的,因为庄周老师和她一样都是温柔又稳重的人啊……老夫子老师和墨子老师也帮了我很多呢!我有你们这样的老师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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